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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的各位

第一次的各位

「夏霰同學,你太厲害了!」

隔天的放學時間,由於昨天傳翻整個星高的「趙樂樂事件」,張夏霰瞬間聲名大噪,在每次下課,都有人各個社團在一年c班指名採訪張夏霰。

但本人表示「太麻煩了!先走在說!」

在每節下課前敲的第一聲鐘,立即從自己座位消失,然後在上課鐘聲響最後一聲時又坐好自己座位上,沒有人究竟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,簡直像大魔術師般神奇。

「欸,那邊不是...左宮老師嗎?」

張夏霰手嗚嘴巴驚訝指著走廊,那邊並不存在張夏霰口中,全學校就算沒有富也有高和帥,以及足以讓全世界瘋狂那回眸一笑的老師,所有女學生無所不用其極,就為了他能夠多看自己一眼。

當現場所有所有女生都看走廊時,張夏霰瞬間從靠近中庭窗戶竄出。

「咦,夏霰同學呢?」

發現窗外沒人的女生們,轉頭回來發現張夏霰不在座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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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!踏!踏!遠方三人行慢慢靠近中庭地區,看到三樓窗戶飛出人影直直落在樹上,三人行好奇地走向那顆樹,卻看到一個女孩一直眺望剛剛落下來的那扇窗戶。

「喂,猴子!你在幹嘛!」

三人其中一人出聲喊話。

「欸,是樂樂同學!」張夏霰開心指著樹下的趙文樂「好多人黏著我,太不舒服了。」

被叫樂樂感到不太開心,原要離去之時,忽然想起某個姐姐(?)說的話。

「所以呢!這跟你在樹上有關係?」

「我從窗戶跳下來了!但...」張夏霰捏著下巴,裝成某個戰略家「我的包包還在上面...」

嘿嘿嘿~

「別裝可愛,我不會幫你拿。」

「我對昨天跟你說對不起,以後也絕對不會叫趙樂樂,那...可以幫我拿嗎?」

「誰理你。」趙文樂帶頭「我們走吧!」

「嗚...拜託啦!」

「別理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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唰!獨自一人迅速到一年c班門前。

「閃開。」

將圍繞最一排最後一個座位的學生趕走,然後將座位上書包拿走,再默默離開。

但眾人對突如其來的那位學生感到不解。

「看什麼,你們還不想要回家喔。」

唰!他離開教室之前最後那句話才漸漸打破那份寧靜。

「那個..不是趙文樂學長嗎。」

從第一位開始,聲音才此起彼落地出現。

「是嗎?他就是傳說中凶神惡煞的樂樂學長呀。」

「意外長的挺帥耶。」

「別犯花癡了,小心他把你吃了喔。」

「好呀~那就吃了吧!」

似乎還有聽到代表性感舔嘴唇的聲音。

「真的,一群白癡。」走到半路上的我,對張夏霰所有同學感到某種不安感,怕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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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個給你。」

趙文樂把自己手上那個包包丟到樹上---張夏霰那。

「這個是...我的包包?」她趕緊從樹上跳了下來「謝謝你,趙文樂。」

「先說好,那個不是我拿的,所以不要感謝我。」

「咦?等等,我的鑰匙呢?」張夏霰稍微翻了書包,卻發現自己的鑰匙遺失。

「這個嗎?」

背對張夏霰的我從口袋拿出一個鑰匙圈高舉空中,好讓她看到。

「欸,怎麼會在你手上?快點還我阿,這樣我不能回家耶。」

我挑釁她好讓他跟上我突然想到某個地點。

「跟上呀。」

「還我啊!」

「呵呵,老大真是的。」

「嘴上說不願意,身體卻很誠實。」

剩下的兩行在玩笑之間默默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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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時的落陽,特別的紅、特別漂亮,就像我們的青春轉眼之間消縱即逝,而高山往下看的風景,街景上一切盡收眼底,嘆為觀止。

趙文樂等人趴在山頂上欄杆慢慢看著夕陽落下,月亮即將高照,張夏霰終於耐不住性子。

「你什麼時候才要把鑰匙給我。」

張夏霰那生氣的臉龐移植往趙文樂逼近。

「你猜阿!」

我的心和我解下來要說的話,不受氣噗噗眼神影響。

我慢慢拿著鑰匙圈往上舉,當然,在張夏霰拿不到的位置。

她一直想用跳的拿到我舉起手的鑰匙圈,當然,完全拿不到,感覺像是貓咪在玩逗貓棒般可愛。

「在這邊...春天,下面的櫻花樹,會被吹上來。那種感覺像是...從下面,下起了櫻花雨。非常...漂亮。」

我回過頭將鑰匙放在她不斷升高的手上。

「雖然是被強迫啦!」我笑了幾聲「我...想跟沒有朋友的你交朋友,好嗎。」

本是要握住手後,邊吐舌頭邊離開的她,在這一刻,停頓了。

SS,嗚嗚嗚嗚!

(哭了?)

「弄哭了!」

「厚~把女生弄哭了。」

「哇,弄哭了呢!」

跟我想像的結果完全不同,我也慌張起來。

「那那...個你不要哭了,話說你為什麼哭了,明...明是那麼值得開心的事?」

「第一次,有人跟我說交朋友,從小到大都是自己一個人,嗚嗚嗚,都是一個人啊。」

兩旁的眼淚不管怎麼擦,卻止不住心裡透露出的寂寞。

「欸豆,雖然文樂哥他非常的人渣,個性也非常的爛,但他絕對是個好人。」

從莫名處跑出來趙品妍,好好安慰張夏霰,順便比個讚。

「被我妹妹發好人卡了?老大。」

「那個就是...曜翔的妹妹嗎?」

「是是是,天冥。」

「但畢竟...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時候。」

被落陽所照射的天冥斜背著書包,用手抓起頭髮,正觀察...眼前三人情況。

(這可是,兩個人的第一次。)

「冷靜點了嗎。」

無限顫抖的我不斷安撫張夏霰的情緒,而旁邊吳品妍像是與小朋友對話,一直地說「要乖乖喔」「別哭了喔」「好了,不哭了,真棒真棒。」

SS!SS!

「我要跟你交朋友,可以嗎?張夏霰。」

終於安撫好情緒的張夏霰,我伸出準備要當朋友的手。

「可以的呦!」

手指擦拭眼淚,月光所折射眼淚似乎,兩人都有點溫柔。

「那麼,請...多多指教。」

我微微晃動手,旨意她回握手。

「嗯,小女子不才。」張夏霰也伸出手,緊緊握住「也請你指教了。」

「那我們明年,櫻花盛開的日子,就來這邊郊遊吧。我們一起!」吳品妍衝破兩人牽手,並同時握住他們的手,看往腳下的城鎮。

星空升起,一往無際的星夜撤底包攬在場所有人,一道白銀劃過天際。

「看那,是流星。我們來許願吧。」吳品妍舉手指出流星位置「我希望,」

雙手合十,低頭祈禱。

「我希望明年、櫻花盛開時、五個人能夠、一起賞櫻。」

「已經、約定好囉。」張夏霰開心笑著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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鈴鈴鈴鈴!鈴鈴鈴!啪!

「趙、文、樂。」非常兇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「你到底死到哪裡去。」

「嗯?前輩,你打電話幹嘛。」

「現在已經兩、點、多、了,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過來。」

「現在不是才七點而已。」趙文樂看看床前高掛的時鐘「欸,欸欸?」

蹦蹦蹦蹦!「衣服。」「領帶在哪邊。」「咻咻咻,蹦,好痛。」

「算了啦,你現在來只能來刷下班卡了。我都已經幫你請假了。」

「前輩,找底說罵」咕嚕咕嚕,闢「害我那麼緊張...」

「進公司不到兩個月就有兩次嚴重遲到,哇!新生真強啊。」

「...」

「下班後請我大的。抵銷、懂嗎,新生。」

「好...我馬上去定位,工作加油前輩。」

「好好,下班之後好好處罰你。掰、掰。」

「掰掰...」

又遲到了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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